金瓜石五二七思想事件。金瓜石勸濟堂,黃仁祥,簡深淵,簡成,金

金瓜石五二七思想事件。金瓜石勸濟堂,黃仁祥,簡深淵,簡成,金

金瓜石五二七思想事件。金瓜石勸濟堂,黃仁祥,簡深淵,簡成,金

智者又是強者,沒有誤解,純屬誣賴,安個罪名,貼個標籤;愛惜自家面子,經常自認受委屈,於是,編造一個個下毒手的正當化理由,希望大家同情。
金瓜石勸濟堂,黃仁祥,簡深淵兩位先生的名字,一再出現在樂捐碑,....龍柱敬獻碑等等。
【科學の臺灣第四卷第六號金瓜石鑛山特輯號】,昭和十一年(1937,民國26年)十二月,臺灣博物館協會發行。
其中,島田利吉執筆【金瓜石鑛山の概況】。
島田利吉是九份福山宮廟中廟櫻花的捐贈者,姓名也出現在隔年-昭和十二年(1938)-的勸濟堂的寄付者紀念碑,全銜是【臺灣鑛業株式會社金瓜石專務取締役】。
金額第二大-三千圓,僅次於黃仁祥先生的四千三百八十八圓。
另外一座紀念碑,紀載金瓜石公學校職員生徒一同金三十三元五十錢,工人代表,.....,居民等等都有列名。金額以十圓為最多。
兩座紀念碑,總金額約略計算一下,超過兩萬日圓。
台北龍山寺,1920年改築的募款金額是十七萬五千元多,辜顯榮最高,四萬元。日本人姓名也出現,比如土屋理喜治,岡本要八郎各捐了一百元;同樣是1938年,龍山寺再次募捐,為的是再修飾,捐贈者一千七百位,募得總金額是九千八十元多。(艋舺龍山寺全志,1951年出版)
兩座廟宇,台日融合。
【簡深淵請負部工人一同昭和九年度金壹千圓也】
【黃仁祥請負部人一同昭和九年度金三百三十四圓也】
【簡深淵金壹千元也】
【簡成金壹千元也】
.....
【金益昌代表簡杖梨金壹千五百元也】
1938年,夏天開始,中壢郡守宮崎直勝,發表了寺廟升天的著作,日本殖民政府開始在台灣各地推行神佛昇天運動【寺廟整理】,打壓台灣宗教信仰。
盛夏,下冰霜,突然寒冷了起來。
【金瓜石鑛山の概況】,島田利吉不只對金瓜石礦山的地質,產量,.....設備等等悉心介紹,也記錄了鑛山的雇傭人數與民生:
礦山從業人數:
係員 一七九人
內地人(按:日本人)常傭夫五五二人
本島人常傭夫四六一人
直轄苦力三一一四人
本島人臨時夫二七七九人
合計七0八五人。
當時金瓜石礦山人口約一五000人。
本島人(按:台灣人)常傭夫是從直轄苦力中挑出,屬於【日鑛】的雇傭員工,選拔豋用的標準是技能優秀,國語(日語)可以理解與溝通。
直轄苦力也是日鑛直接雇傭。
本島人臨時夫是苦力頭招集,苦力頭直屬的請負夫。
係員一九七人,似乎都是日本人,沒有半個台灣人。
這時,接近日本時代金瓜石礦山最顛峰時期。
根據【1947年台灣銅礦籌備處在台修復事業及台胞就業情形報告】指出,對於職員的任用,金瓜石礦山最高擁有二百六十多人,但沒有一個是台灣人;直到1944年,才有台灣人職員三人,分別擔任勞務以及醫院護士。薪水呢?日本人另外加本俸的十分之五,對於年俸加薪,那是倍於台灣人。
(經濟部資源委會檔案史料彙編,光復初期台灣經濟建設,中,國史館)
黃仁祥先生便是【本島人臨時夫】的苦力頭,簡深淵先生則是輔佐黃仁祥。
兩位以及百來餘位蒙冤者,很受金瓜石耆老們的尊敬與悲憫。
近二十年來,每當承蒙耆老們指點起,就像颱風天的水湳洞海面,盡是不平的語氣與表情。
是否犯罪,不是看被殖民者,被統治者,做甚麼,想甚麼;而是,殖民統治者,認為被殖民者做或想甚麼;甚至,他們基於需要,早就決定被殖民者的行為與思想是甚麼;罪名像推理小說家的寫作大綱,在敲鍵盤前,就貼上了;差別在於是否順從指揮,再決定該死,該關還是該流放。
這已經不是可大可小,而是,有無是抽象的,全憑殖民者一個念頭。
瑞芳五二七思想事件以,全台灣時發生的【思想事件】,以及金瓜石五二七思想事件,正是血淋淋的案例。
日本時代中後期,台灣人是不能自稱台灣人的,必須自稱或是被稱為本島人。
【本島人的礦夫】,久而久之,台灣人也不排斥【本島人】了,接受得很自然。
鄭春山先生在著作的「金瓜石五二七事件」項下,指出:
{黃仁祥經營【金益昌】是苦力頭店。....金瓜石地區遭受五二七事件牽連有:黄仁祥、簡深淵、簡盛、呂阿火、游阿明等及鐵工人員一百多人被逮捕。}
{日本刑警背逆天理,殘暴手段刑求,強迫承認供詞,有的承受不了刑求的痛苦自殺了斷;有的機智應變,承認製造長短刀械有一礦車;因恐被舉發,偷偷的倒在水銅(沉澱銅)解脫被刑求;有的受拷刑內傷或骨折死亡;而未被逮捕者,懼怕隨時被捕刑拷;本案至末期,凡被逮捕只要承認所造事項,不被刑拷並可交保。}
{民國三十一年(1942)受瑞芳事業家李建興五二七
事件的影響,次年在金瓜石地區人士,
凡與李建興有過來往的人士,都受到牽
連。黃仁祥被誣陷,以金瓜石地區抗日
魁首,私通祖國的罪嫌被捕,遭受毒打
嚴刑,入獄二年又十個月。民國三十四
年四月三十一日,盟機鑫炸台北,黃仁
祥居三號獄房,房牆倒塌受傷,延誤醫
治,延至五月二日死於台北監獄,享年
六十三歲,經二天之後才歸還金瓜石安
葬,金瓜石居民聞之無不感傷哀怨。}
{金瓜石地區受牽連該業,受害者有
一百多人,受難者有五十人。最高年龄
黄仁祥六十三歲,游阿明六十五歲:最
年輕詹金木二十歲,廖金木二十歲;平
均年齡四十左右。.....}
(昔日風華展金瓜,鄭春生)
1931年【基隆誌】簡萬火記者編寫,基隆圖書出版協會發行,樂觀地預測黃仁祥與簡深淵,將來的人生會大放光明,就像是茶壺山的日出。
書上說,黃仁祥是鑛業界大實業家也。經營大祥商行於基隆市內,現在更是金瓜石鑛山株式會社總請負。兼辦調進所及其他商店。僱用人很多。慎使善任,事業隆信用昭著,遠近馳名。被日本政府拔升為當地的保正,瑞芳庄協議員。慷慨樂善好施,熱心公益。公子黃慶雲先生,留學東都,將來成就必能光耀門楣。
簡深淵,金瓜石人,鑛務方面最有經驗,現在是金瓜石礦山總請負的監督,而且替金瓜石礦山包辦工事。誠實正氣,將來肯定成功。
(2024年1月7日樂伯筆記)
 
 
以下2012/03/31 09:37筆記
 

 


 

 

67歲的陳小姐,家裡排行是老么,上面有一位哥哥和九位姐姐。
 
在一旁,她的三姐說;她與排行的四,五妹妹都在一出生,一兩個月,就送給鄰居與親戚當養女。至於,六妹,因為哭得太兇,又被送回來。
 
那位六妹,我去年有這份榮幸拜見她。她談起了她們的父親。
 
老么的陳小姐說;爸爸的親生父親姓游,土城人,出生後就過繼給沒有生育子女的養父;養父,人們稱呼他叫:【da gou lau mor】。
 
我們的阿公,也就是爸爸的養父;是日據時代大溪庄的保正。富甲一方,在街市裡開有棺材,雜貨等三家店。
 
常常到台北板橋林家花園內賭博。若是賭贏了,就會請【鼓隊】,敲鑼打鼓,一路吹彈演唱回大溪。
 
我們的媽媽,12,3歲時,被當作童養媳,而被我們的保正阿公收養成養女。那是因為她鶯歌鎮的親生爸爸與保正阿公賭博,輸了,將她抵了賭債。
 
聽我們的媽媽說,阿公與阿嬤都是很疼養子女的。但是阿嬤比較嚴格。
 
阿公家裡與平常人家不一樣,經濟很不錯。經常有一鍋的豬腳在桌上。我們的媽媽剛到時,很喜歡吃這味,有一回偷吃了一大塊。她呢,發誓沒偷吃。可是那豬腳煮熟冷卻後會結凍,就明明有一塊大凹陷而被揭穿。
 
只是,12,3歲被送來棺材店,看到的都是棺材,好恐懼。
 
媽媽後來有與爸爸送做堆了。
 
媽媽比較講原則,這個童養媳做得比爸爸兇。
 
結婚後,爸爸當過一陣子公學校的老師。之後,黃仁祥先生的禮聘,而來到金瓜石工作。
 
與我們一起聊天的91歲阿嬤說:仁祥仔是日本時代金瓜石的頭人。他被稱為【苦力頭】,手下有不計其數的工人,多種企業與一家類似百貨公司的【調進所】。
 
仁祥仔是金瓜石的王。
 
老么的陳小姐說,受聘,舉家搬到金瓜石後,媽媽總是在祈堂巷邊的內九份溪溪邊洗衣服。有一回,爸爸直接將上衣丟到她面前的水面上。媽媽,就讓它漂走,說,要洗的衣服,就給我放進衣簍裡,別給我用丟的。以後,爸爸就不敢如此了。
 
媽媽總是認為爸爸不計較的心真的是太軟了,甚至當童養媳的她,認為是軟弱,有些瞧不起他。
 
金瓜石那時有許多大陸的溫州人來到金瓜石當外籍勞工為日本國營的礦業公司挖礦。
 
其中有許多人都會向兼開有菸酒配銷的雜貨店的爸爸借錢。
 
媽媽總是會勸阻爸爸,別借top了,或者別借超出溫州勞工所能領的當月薪水;至少,也要舊債結清才能借新債。可是,爸爸還是我行我素,溫州勞工一開口,他就借;許多溫州勞工常常在當月領完薪水並沒有來還債,就跑回大陸了。
 
爸爸在金瓜石幾年,有賺了錢,除了邀我們兩位同樣是老師的大舅與二舅一起在黃仁祥先生會麾下擔任重要職員外,還回到三峽鎮的【城仔】買了兩塊農田,一座山。
 
買這田,是為了讓子女們於放假時,可以親近這塊土地,優游於稻穗,柑仔園與流水間,享受大自然。
 
爸爸的生活很單純與寡欲。卻是對茶葉很了解與鍾情,每逢三峽鎮有朋友親送當年的新茶,他看了看顏色就會知道,這茶是產自山陰還是陽的那一面。買山,就是退休後準備種茶。
 
在他於1942年被日本政府以思想犯的罪名抓進監獄之前,每年總是會到那裏收租。
 
【城仔】當時是個偏遠地方只有一座一人行的獨木橋與世界接連。
 
爸爸常常在進入之前,總是會先到入口處的雜貨店買一堆餅乾,糖果與各式乾貨,然後在到市場上買一些當時視為珍品的三層豬肉,然後請挑擔夫挑擔,送給兩戶田佃仔。
 
91歲的阿嬤說,彼當時,太平洋戰爭開始了後,日本政府開始是在瑞芳先抓瑞三礦業的李建興與李建和。
 
然後,越抓越多,兩年後,金瓜石也抓了一大片,甚至是打鐵店的打鐵師傅也被日本政府抓去調問,逼供他們打造刀鐵是為了配合李建興,李建和,黃仁祥等頭人要造日本人的反。
 
阿嬤說,也不知道日本政府為何要如此,所有金瓜石的智識分子與有錢有勢的頭人都抓光了,大家人心惶惶了好幾年,深怕事情牽連到自己身上來。
 
日本人的刑求逼供的方法,是讓人料想不到的恐怖,花樣百出。礦山不許礦工與住民賭博,抓到了之後,就是排成一隊遊街走回派出所。然後就在特製的刑具,那是剛好可以容得下十隻手指的孔內,壓夾手指。小偷,如果抓到,那算是無法說的慘了。
 
與他為好友的三姐接著說,這也難怪,日本時代可以夜不閉戶。
 
91歲的阿嬤笑著說,那時陣,大家住得都很窄,五,六坪大擠十來個人。厝內只有一堆小孩子與記帳本。沒甚麼好偷的,誰家需要關門呢?那時候的金瓜石比台灣其他地方都還富裕。
 
日本時代,還是有往死裡鑽的偷金者。九份是台陽金礦顏家私人的;而金瓜石是國營,還是有人迫於生活去偷。反正是一條命,偷到了,過一天算一天,不敢在祈堂巷的酒家,藝旦間或是尻梢間的妓女戶快活,都是跑到九份輕便路的朝鮮樓等酒家。
 
 
除了官法嚴如霜,日本人做事情很講規矩,對礦山人民的生活與前途都安排的好好。
 
我們都是金瓜石公學校畢業的。那時的校長赤瀨川是由台北的古亭公學校調來的。校長與礦業公司的所長非常好。於是,幫校長蓋了一間,無論是布局,建材與樣式都是台灣第一美的公學校。那時,就如同台灣人在金瓜石當警察補的很少,在全校30幾位的老師中,台灣出身的只占兩位。
 
我們公學校六年高等科畢業後,那時13歲就會有工作機會。礦業公司的人事科,就會派人到畢業班面試,每個小朋友就排列一排等著唱名;分別派到各個單位從學徒做起。而我先是被校長留在學校當兩年校工。
 
三阿姐說,那是因為她很優秀,才會被校長器重。
 
阿嬤又說:兩年後,她就調到礦業公司的供銷所,與另外10幾位同事負責整理長長的傳票。這個工作做了30幾年直到礦業公司的後身,台金公司結束營運為止。
 
這個單位與仁祥仔的調進所一樣,礦山人所需的食,衣,住,行,育與樂的用品都有在供應。等於現在的大賣場。
 
那時,服務的對象分三級。最基層的是大多數的台灣人,當場挑選可以記帳。高一級的是【青簿仔】,可以打電話來,指定東西,然後由供銷所派送到家。最高級的是,日本主管官員;小使仔,也就是學徒,每天早上拿著本子,走遍他們的家,一一詢問,需要甚麼,然後下午就配達。
 
日本人念舊情,到現在,住在大阪的校長女兒還是會與她聯絡與見面。校長那時也很認真,組織了100多人的女青年團,帶著我們到台北公會堂,也就是中山堂,參加舞蹈,音樂等比賽。而我,在校時,也常常代表瓜山國小到瑞芳,侯硐,四腳亭,雙溪等地講演比賽。
 
三姐接著說:對啊,校長往生前還曾與我六妹見面呢。
 
日本人做事情都很講道理,太平洋戰爭之後,怎會抓猴硐的瑞三礦業一堆人,又牽連到仁祥仔這一大堆人?這真是奇怪。
 
 
86歲的三姐說;她是在親身爸爸家旁邊當養女的。他每次經過我時,總是會摸摸我的頭。然後愛憐地說我很乖。
 
爸爸,大舅,二舅與仁祥仔七,八個人出事後,好多人被調問。
 
我的養爸,是最基層的礦工,我常見他站在每一列行進的五分礦車上,負責顧好那高高豎立的旗桿上的電線。他沒被抓去。整個礦山恐怖到人人都不敢多說話。
 
91歲的阿嬤說,戰後,有人說,那是因為日本人想謀占金瓜石私人龐大的產業與財產所致的。
 
 
老么的陳小姐說,媽媽說過,我們的爸爸被抓去台北監獄後,每隔一陣時間就會寄衣服回來換洗,那時候,媽媽總是會再要送回去,洗過後的爸爸的衣服下襬的右側,放上純金片,大小厚度有如箭牌口香糖,然後再縫起來,遮掩住。
 
可能這樣吧?每次,爸爸送回來的衣服比較沒有血,而大舅與二舅則是血漬斑斑。
 
我們的媽媽也不知道爸爸,大舅與二舅會被抓的真正原因。她私下猜測,或許底下的工人真的想造反吧?
 
而爸爸他們都是讀書人,沒有的事情不肯隨便供認,避免更多的無辜被牽連,因此被刑得很嚴重。
 
所致,與爸爸有關的三峽人,土城人以及溫州人大部分就通通來得及而都各自跑回故鄉去躲避風頭了。
 
1943年,老么的陳小姐出生了。出生的後第四個月,他爸爸就被以自殺名義通知說往生了。滿身傷痕。偷藏一張小小沾滿血以血用手指寫成的小紙片,短短述說著冤曲與訣別。那張遺書,年久月深,後來也不知道在哪裡了。她不曾見過爸爸。
 
親友勸她們40歲的媽媽,將老么的陳小姐也送人吧。
 
媽媽說,這老么是我先生的紀念品,要親自撫養她。
 
老么陳小姐就這樣,晚上陪媽媽睡在一旁,直到26歲她嫁人為止。
 
所致,爸爸的故事天天可以聽得到。
 
1942年,因為這場官司,停止了兩家雜貨店的營業,也耗盡積蓄而破產無法在金瓜石立足。於是,就搬回媽媽的娘家,鶯歌鎮。
 
開始,換媽媽揹她去收租了。她媽媽總是先將它放在草地上,然後,趴在獨木橋上,緩緩匍匐前進,然後走到【城仔】那塊田地。那田佃仔就會遠遠看到,然後高喊,頭家娘來了,大夥趕緊去接,將老么的陳小姐抱過來。
 
商量好了當年的租穀數量,她們就回家,等候牛車送過來。
 
那租穀就是她們一年的用度,但是,總是都得先還清上一年度欠剃頭店,肉店,柴火.....雜貨店的全部記帳款。
 
事實上,光復後的初期,田佃仔還是很貧困的。有一回在他們家吃中餐。一碗飯裡有許多一條條曬乾後的番薯簽。番薯簽不曬會壞掉不能保存久。但是味道與現煮的番薯飯差很多。她將一條條癟癟的番薯籤都挑出來放在桌上,結果碗裡只剩一湯匙的米飯。偷個田佃仔不坐在身旁的空檔,問媽媽那能吃嗎?
 
國民政府來到了台灣,推行了三七五減租,之後是耕者有其田。那塊田就屬於田佃仔的了。可是,好意外,每年,他們都還是送許多的稻穀來,我與媽媽,就靠那兩戶田佃仔的幫忙,而可以有米飯吃。
 
 
那幾年,田佃仔還會宰殺果子狸,取其血,滋補我媽媽。他們認為那是世間最珍貴的補品。
 
 
 
。。。。。。。
非常感謝91歲的阿嬤,86歲的3姐與67歲很年輕的老么姐還有負責倒茶端菜的後輩陳小姐。
 
她們三位很爽朗。一直以為我叫樂伯,是老到多老的歐立桑。原來只比阿嬤的孫子大五歲。大有叫我樂伯很吃虧的神情。哈哈。她們都是金瓜石日據時代的老鄰居。我們從中午11點坐到下午2點20分。她們比18歲少女還青春,走階梯,長坐。都吃了兩碗以上的地瓜稀飯。記憶力又好到彷彿所有的往事,都是昨日才發生。
 
 
昨天我中午聽她們說故事,讓我這知識淺薄者對礦山人有深一點的認識。我也被感染了明亮。很感激。祝福她們,平安快樂,身體健康吃百二,各位書友,大家也是喔。
 
老么的陳小姐說,台灣以前曾有人經要求日本道歉,可惜沒下文。
。。。。
 
九份樂伯二手書店(3月30日星期五見面。3月31日周六早上記錄。)

金瓜石五二七思想事件。金瓜石勸濟堂,黃仁祥,簡深淵,簡成,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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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星杜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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