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3/15 14:29筆記
 

雲海喜歡在九份靠岸。初長成的綠竹,葉脈尖上還緊緊抓住雲海贈別的露珠,捨不得讓微風掃落,好滋潤著根所在的地,情願它被晨曦一點一點地化去。一節一節地伸向天空,盼,望,從不下錨的雲海再度奔騰而來。不求生成有一美麗華蓋的樹冠,只願有一纖柔的手指,再度輕輕拿捏著這有如明珠的幸福。


九份樹梅的今天清晨

昨天清晨的草山;

。。。。。。。。。

昨天清晨四點五十九分,手機響起,被要求十分鐘後到九份的局口會合上車。一到了車上,除了打電話的沈先生之外,還有兩位九份人,阿信與阿聰;只是忘了問兩位是被害人還是共同正犯。沈先生說要去九份後山看雲海。走到樹梅,滿是雲霧。如同阿信說的一路上鶺鴒鳥好似船前方的鯨豚,在為我們帶路;竹雞,台灣藍鵲,鷸鳥,大彎嘴......照例在馬路上奔馳。最離譜的是,一種鳥一直叫樂伯,樂伯,樂伯,最怪的是滿山的樂伯,還字正腔圓地有點捲舌咧。沈先生說我交游滿天下,阿聰說要錄下音來存證,阿信拿著小大砲準備拍她們的蹤影。

來到草山,還是看不到雲海;因為我們就在雲海裡。吃著餅乾,大夥兒忙著四處看小花小草,每當有新發現就又聚集在一塊。八點,要工作了。下山途中,雲霧也逐漸散了。在路旁看到一株小綠竹。大夥兒不敢大聲講話,怕震落露珠,有秩序地親近她,按快們更是屏氣凝神,當然,誰震落了,誰肯定討罵挨。沒有人願意當那被告人的。


今天清晨的台灣藍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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