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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蜿蜒的突出處,就像海岬被三面海灣包圍的懸崖。
年年春雨或是颱風總是崩落一小塊,今年再度修補。
灌漿,鐵絲網覆蓋了一半崖面。
整整兩個月的少見乾旱。
這株依然盛開,一顆心放下了。
距離地面大約兩座碉堡高,必須仰望。
今年的花小於去年,可能是生養的土地被水泥淹沒的緣故吧?
莊嚴,自信,開放,熱情並沒有褪色。
普希金在1828年所寫的毒樹一詩的開頭說:
在一片乾枯,貧脊的荒原,
在暑熱蒸騰的發燙的土地,
毒樹就一個威嚴的哨兵,
獨自在天地間傲然挺立。(丁魯譯。愛詩社出版事業社出版)
這株就像是哨兵,看著大海船隻和道路上車輛;與毒樹這首詩差別的是,她是與芒草,荊棘等等共生。
看得我脖子好痠。
盼望她年年都好。
(2017年9月9日到府收購二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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