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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份102號公路八分山
九份102號公路望向五分山
金瓜石水湳洞鼻頭角
九份102號公路八分山
九份大粗坑山八分山旁的瑞芳轉播站
今天晚了三十分鐘,錯過了九份雲海。
直到最近,才開始習慣九份的雨。每當小雨絲飄起,便會有一份期待。期待著七彩的彩虹和厚實的雲海。雖然一下雨,生意就泡湯。
昨天傍晚在台北士林工作,工作結束後,急匆匆趕回九份;只因為昨天下了一場雨,卻沒有雲霧像一頂帽子蓋在基隆山的山尖上。
這是老天爺放晴的暗示。會有雲海的機會。
醒得太晚。六點三十六分才騎著車往山上走。金瓜石的山上空滿是雲。那地標似的茶壺山更像是使用已久的老茶壺般的褐暗色。
不知道有沒有仙人們正在飲茶呢?金瓜石是一塊山谷地,基隆山與茶壺山分列西東兩側,
北面卻是寬廣的大海。昨日下過雨,外九份溪砰砰地響。
民國五十二年,詩人吳承燕先生在【愛吾盧主詩稿】收錄了三首金瓜石紀遊的詩。其中一首【金瓜石紀遊簡次博兄】是這麼寫的;
名山深入訪金瓜,
水複山重走輕車。
一石凌虛可接天,
群峰接處海無涯。
水複山重走輕車。
一石凌虛可接天,
群峰接處海無涯。
礦金豐富揚千載,
燈火輝煌照萬家。
蹬道迴環通上下,
從容共步月光斜。
燈火輝煌照萬家。
蹬道迴環通上下,
從容共步月光斜。
礦金依然豐富,燈火不再萬家;一石凌虛,指的應該就是茶壺山吧?群峰接處,就是水湳洞陰陽海海面。
我騎著摩托車,還真是水複山重走輕車。
一路上只有我。計劃由樹梅轉戰備道往金瓜石土地祠走。那裡可以俯瞰金瓜石的南方,雙溪,坪林,應該會有雲海吧?
這裡常來,景緻優美,變化多端,百看不厭,讓人留念,不是只有我這販夫走卒會如此,詩人們也是吧?
曾經擔任金瓜石時雨中學老師的詩人黃祖蔭先生,民國五十年,就在【辛丑年冬接劉慶林黃斌二兄函邀余度歲時余測字齡燕謔號半仙】的一詩中說;
削跡瓜山欲問天,
巢雲縱浪已忘言。
故人不解書頻至
催返紅塵作半仙。
您看,詩人是不是也是如此呢?這也是為何我,在城市裡處理完工作後就毫不耽擱,立即返回九份的原因。
快騎到九份山頂的樹梅時,遠遠就聽到有人在呼喚【樂伯】的名字。
嘿,原來是的九份黃金茶鋪沈先生與九份民宿基山街247號的阿志先生。好意外,他們起得比我早。也是來捕捉雲海的。
只是沈先生那台15年的麵包車,不適合走那崎嶇不平的金瓜石南面的戰備道,因此,我就改變計畫,上車陪著他們往三貂嶺山脈走。
果然三貂嶺所在的小金瓜,大粗坑山,八分山兩側的雙溪與侯硐有雲海。只是已經淡了。可能是昨天的雨不夠大吧,而我們也來得太晚了的緣故。
改天再早起吧。
期待下回下雨時,下大一點,當然隔天有大太陽,那雲海會更厚實,天空會更清朗。然而,隨即想到生意要緊,還是晴天的好。
好像有些矛盾。
就讓老天爺去決定吧。總不能為難老天爺,為了看彩虹而要求時情時雨,為了看雲海而要求一天晴一天雨。為了生意,就不讓老天爺下雨了。
看來,我不只是習慣了九份的雨,甚至還喜歡上了。真是糟糕,我可是小書店的販夫走卒呢。
望向草嶺
九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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