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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的南澳七社。眠腦-太平山的原主人。日本官員與日本警察向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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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大的南澳七社。眠腦-太平山的原主人。日本官員與日本警察向原

【太平山開發史】,資料與照片非常豐富,簡直是太平山的百科全書。文筆流暢,感情豐富,可以感受到作者林清池先生對太平山的情感。
作者自序說:
{大平山自古即有檜木生產聖地的美譽,與阿里山、八仙山,列為台灣三大林場。所謂「太平山」之名,實際上是原住民泰
雅族語「眠腦」的譯稱。相傳數百年前山地原住民在該山區狩獵
時,發現豐富的森林資源,就將此地取名為
「眠腦」。「眠腦」包含有鬱鬱蒼蒼,欣欣向榮的茂密森林之意
,此名一直延用到日人關發太平山後,為鏖祝國運昌隆並讚美這極富希望的山頭,才以「太平」之山命名。
儘管太平山的命名富有其深遠意義,但主要乃因日人認為太
平山的檜木材,在質量上優於阿里山甚至超過日本國内 「木曾檜
木材」,因之競相採用,太平山檜木材乃極一時之盛,太平山的
名聲就是這樣漸漸傳開了。時至現在木材生產雖已結束,卻隨著
森林遊樂事業的蓬勃發展,不但往昔名聲不減,更使她成為家喻
戶曉,無人不知的山頭呢!}(自序頁)
有兩段提到了四季,南山,金陽....碧候等部落。
讓我聯想到,曾經也是金礦與砂金礦的產地。
這本書的這兩段是:
{原住民由於群居山區内,除了日常遊墾種作來維持生活外,更喜歡
大舉狩獵,有時焚山驅獸,因此破壞原始林曰烈。日本政府為維護資
源,雖屢申禁命,但他們置若罔聞,自以為廣大森林資源為其祖先所
有,並認為日人末經他們同意,且在毫無補償的情形下任將林地佔為官有,殊無道理,因此常藉故鬧事。更有甚者,乘隙出動燒寮殺人,沿山紛擾的事件層出不窮,實為當時林政最棘手的問題。
位於蕃界的太平山,鄰近有馬崙、留茂安、四季、南山、金洋、碧
侯等山地部落,照理隨時都會受到原住民的滋擾糾葛,但竟少發生問
題,其原因何在,經筆者多方探訪,終於在前太平山日籍主任齊藤榮吉
所著《我的林業體驗記》
書中找到答案。現針對此一部份翻譯如下,
並做補充說明報告供大家參考:
並做補充說明報告供大家參考:
「開發不久的太平山,鑒於全島生蕃(譯註:山地原住民)退居深山後,深受各方的歧
視,姶終視我們(譯註:指日人)為敵,而不懷善意,時常據險抵抗,為當時理蕃工作上防
不勝防的大事。我們迫於情勢,也不得不提高警覺,以防鄰近蕃人的偷襲,免使員工遭害。
因此在作法上儘量避免與生蕃發生衝突,為首先要務。我們明白,唯有以仁施政,才不會使
蕃人反感。當時經過考量,我們所採取的措施是,每年派員會同蕃社警察人員,專訪蕃人頭
目。除遞呈酒類食品作為見面禮外,就我們奉總督之命,從事伐木與造林要旨,請他們多方
協助事,促膝歡談。因我們出諸真誠,倒也能和平共處。此外為體念他們生活清苦,森林火車票價ㄧ律折半優待。同時考慮其方便,特准許他們在土場、太平山購買部(譯註:合作社)
購買物品;也允許他們挑莱到山上來販賣。總之儘可能給予方便,做到彼此之間情感交流。
因此多年來相安無事,未曾發生意外,我們的開發事業也得以順利推動。…..。}
{關於以上的佚事,筆者為慎重起見,造訪了退休同仁張牆老先生。
他說:「太平山開發當初日本人的確吃了不少苦頭,不但要開拓業務,
也要照顧同仁,對山地原住民更是白夜提心吊膽。因他們怕受害,每年
都派員送進貢品到各部落,連山地警察分駐所也要宰牛備酒以饗原住
民,這些都是為求平安、維持治安所付出的行動。}
(頁212,浮崙小築文化,林清池,【太平山開發史】)
山林本來就是原住民所有。太平山有獨特的雨林特性。舊碧候,.....南山社原本就是勢力強大的泰雅族南澳群社。
美籍學者Joseph Beal Steere(史蒂瑞)曾經在
1873至1874年間在台灣調查研究長達半年之久,而且在1878年撰成了一 部書稿:Formosa and Its Inhabitants(《福爾摩沙及其住民》),他說:
{當我搭船在福爾摩沙沿岸往來時。好幾次看見中央山脈白煙裊裊上升的景象,但我認為那是原住民民爲了耕種,而在山坡焚燒林木
所引起的,似乎與火山無關。}(Formosa and Its Inhabitants-福爾摩沙及住民-19世紀美國博物學家的台灣調查筆記,Joseph Beal Steere 史带瑞原著,林弘宣譯,李壬奎校注,2016年前衛出版。頁8)
楊秋霖先生說,太平山林區為早期台灣三大林場之一,全年降雨量近4000公釐,相對濕度在94%以上,屬於重濕型氣候,終年雲霧裊繞,具有盛行雲霧帶雲海彩霧,年均溫為11~12度,夏季是21~22度左右;和緊鄰的棲蘭山區,堪稱是全台唯一具有雨林特性的地區。(台灣的國家森林遊樂區 楊秋霖攝影,著 吳淑惠插畫 遠足文化 民國93年版)
泰雅族的瓦歷斯.尤幹先生,漢名吳俊傑,1988年說過:在他們的部落曾經擁有許多森林,兒時的記憶往往輕易地被森林的形象所佔領,而且他也深信每一個原住民的子民都有一座森林的童年,假使要消滅原住民的文化源流,只要不給他一座森林,相信就能夠達成目的。......。老一輩的族人會將少年帶進森林的中心地帶,磨練森林求生的本能,諦聽各種野獸的鳴聲,辨識不同獸類的糞便;至於捕獸的技巧則傾囊相授。曾幾何時,他們的森林被貼上了"國家森林","山地保留地","林班地"的標籤而受到禁令,沒有人問一聲森林的主人,只有宣稱是服務於大眾人民的律法決定了一切。(台灣詩閱讀-探觸五十位台灣詩人的心 2000年第一版第一刷 關於泰雅(Atayal) 瓦歷斯。諾幹 玉山社 李敏勇著)
1957至1965年間,鄭愁予詩人分別以幾座臺灣的世界級名山為詩題,其中,南湖大山輯-十槳之舟,卑亞南蕃社,北峰上,牧羊星,秋祭,努努嘎里台,南湖居;玉山輯-雲海居(一),(二);大屯山彙-雨神,花季,絹絲瀧等等都是文獻上,曾經的金礦或是砂金礦的開採與設定礦權的所在。鄭愁予詩人也注意到了砂金礦。在馬達拉溪谷-大霸尖山輯之二,提到了淘金人,馬達拉溪含金的流水。(鄭愁予詩集,洪範書店,1979年)
臺灣鑛業史上冊說,中央山脈在新世地層中,經常發現石英脈發達,例如新北,宜蘭的界山之一的金面山,在新世紀砂岩中的石英脈含有金和黃鐵礦。玉山,合歡山,能高山和南湖大山等區域的粘板岩內石英脈也含有少量的金,綠泥石和黃鐵礦。
砂金則是基隆河,東台灣和所謂高位段丘。高位段丘是台灣主要河流的中上游常見到的。段丘內含有品味不一的砂金,比如大甲溪,濁水溪,荖濃溪,宜蘭濁水溪,大濁水溪,立霧溪,木瓜溪,丹大溪,拉克拉克溪。砂金來源都是中央山脈的含金石英層。(頁74)
南山村與四季村的原住民族泰雅族社,南湖大山,太平山,檜山等等,經常出現在日本時代的登山界,地質學者,金礦與砂金的文獻,植物專家們,原住民族有志者;….警察單位的隨筆,調查書或是論文裡。比如:
1:臺灣アルプス(臺灣阿爾卑斯山脈) -大正十三年 -中曾根武多著-臺灣アルプス發行所發行;
2:臺灣土俗誌-小泉鐵-建設社 昭和八年九月二十五日 ;
3:臺灣山岳會十五年史-社團法人臺灣山岳會-編纂者谷河梅人;
4:田中薰 -臺灣の山と蕃人-古今書院 -昭12;
5:臺灣蕃界踏査記 :同志社高商山岳部臺灣遠征隊報告書。昭和十六年二月二十八日發行,澤田書店出版。吉川貫二編著;
6:山と雲と蕃人と,鹿野忠雄,中央公論社,昭和16(1941)年八月十日初版;
7:高砂族調查書 臺灣總督府警務局 昭和十二年十四年 全部出版共六編-;
8:生蕃國之今昔 生蕃國の今昔 入澤㴉 臺灣蕃界研究會 大正十一年十二月二十;
9:蕃地開發調查概要並高砂族所要地調查表 台灣總督府警務局 昭和十二年。
......。
直到戰後,太平山以及小火車,也屢屢出現在藝文人士的創作裡。
朱介凡作家的【上大元山】,【若君子華山然】,是大元山的遊記。郭衣洞(柏楊)作家以青年作家協會總幹事身分邀約。男女作家服裝整齊,只有朱介凡穿夾克,揹旅行袋,拿著手杖。羅東飯館用餐,一位女孩,懇切地請教詩人覃子豪,要求當面講說講說關於詩。
這一個作家隊伍有:郭衣洞,覃子豪,蘇雪林,聶華苓,李雨出,余堅,林海音,劉枋,張自英,墨人,梁中銘,王潔心,彭歌,郭嗣汾,何凡,劉心皇,司徒衛,韋雲生,韓爝,李辰冬,王紹清,劉光炎,鳳兮,葛賢寧。
這趟旅程,主要是太平山林場招待。太平山參觀完畢,隨即上車到古魯山麓。十七公里行程。古魯經由索道坐上纜車上山。纜車,不過是一個木頭箱子。上頭和四周開了窗,有點像【站籠】。再搭上小火車,汽油機關引擎,三個車廂,每節車廂,恰好對坐十人。(臺灣紀遊。朱介凡。復興書局印行。民國五十年四月出版。)
2023年4月17日趁著宜蘭羅東到府收購二手書長輩書學術書藝術書,早上九點兩分抵達四季部落的四季國小。請教了兩位女士,七位先生。先生們,七十歲耆老到三十歲。四季部落,感覺來到了韓劇的製片廠,小姐女士先生們都非常搶眼,五官很明顯。溫文儒雅非常熱心。他們一致勸我不要單人行動,太危險了。七位先生都曾經是獵人,也常在次考干溪的舊碧候,舊金洋金礦遺址紮營過夜。都曾親眼見過金礦礦坑口以及簡易設施。
以下是七位共同的指點:
1:金礦位置在舊碧後(次考干溪,次考亞干溪,比亞毫舊部落)的溪邊。它的下游是舊金院(舊金洋)。這是泰雅族母語。仔細聆聽,感覺:碧,金字短音,候和院長音。屬於南澳鄉,兩個部落上下游鄰近,也都被遷村到南澳現址的碧後與金洋。路線:四季林道-林宇瀑布-加羅湖叉路-給里洛登山口(見晴山)-霧覽登山口-舊碧候南湖大山線-次考干溪-比亞毫(舊碧候部落)秘訣是,四季林道遇到岔路就下切,不要往上爬。
當下沒有紀錄,上午十一點整,步行至四季林道,海拔1440公尺的平台地時才筆記。是否記憶正確,待考。
舊碧候當年由溪底建設林道上升到舊碧候,銜接四季。太平山,南澳等等地區都有路線通往舊碧候。
2:只有一座坑口。從前有運材貨卡車可以順便搭到金礦口的前面,運輸人員與器材沒有太大問題。
3:金礦停採後,野狼機車還是可以騎到坑口。直到八八風災,山崩後,路就斷了。目前機車只能通到五分之二的半路上。從此七位先生和部落的獵人們,可以說,很少再踏上金礦,舊碧候,舊金洋部落的舊址。
4:徒步走到舊碧候舊金洋的金礦,來回需要四到五天。
5:坑口應當還在,十多年了,族人不再去,恐怕草樹掩蓋了坑口。路徑是要靠獵人維修的,年代久遠了,草樹茂密,也可能很難找出金礦坑口,必須要讓獵人們帶路。
7:舊碧候,舊金洋遷村,不再有農作物可以讓山豬覓食。這些年來,山上沒有食物了,山豬都下山到低海拔,吃飽了再上山。四季部落栽植很多竹子,是他們的最愛。舊碧候的山豬應當繁衍得更多了。
8:十多年之前,獵人們的狩獵,最遠可以抵達花蓮縣和平鄉的溪邊;往上是天祥,往東就是南湖大山的北山。
其中,六十二歲的仕紳更深入指點,舊碧候當年由溪底建設林道上升到舊碧候,銜接四季。那座舊碧候礦坑,經營了兩三年,民國七十五,六年,過年,一位值班者赤裸死去,隨即收坑。
仕紳指點的這座金礦坑口,究竟是哪一座金礦,有待實地查訪,比對地圖才能報告。
唐羽學者說,次考干溪是大濁水北溪的支流,發源於南湖北山附近。民國35年重新整理鑛權後先後有臺陽礦業,金陽金礦,臺源金礦,及其他數單位業者,在這裡設定金銀礦山礦業權。金陽金礦,民國五十四年由郭進益轉手給涂輝光經營,同期蘇澳鎮人陳俊卿也在同地,次考干溪上游獲得礦權一區,名稱是金裕山鑛業社。六十三年,呂芳契與五六位投資者,取得鑛權兩年。韓國人崔逸之與台灣葉圓合作,六十六年間,該溪上游,發現溪谷的石英塊,有肉眼可見的碎米大小的自然金粒,六十九年提出探礦許可,並且如願取得。(台灣採金七百年史,265)六十八年代黃金熱潮再次掀起,該區(匹亞毫,舊碧候)屬於金礦和砂金鑛。前者面積二四五公頃,其次二四三公頃,最後者二四六公頃此三區分別由葉圓,張立德,張立坤三人獲得,組成神寶礦業公司,進行探勘。(309頁,臺灣採金七百年史)
金洋舊社在作家的訪問紀錄裡,也提起了該族族人在溪床淘取黃金的故事。張志遠作家在泰雅族風情一書中對和平溪北溪(大濁水溪北溪)說,他在民國69年七月初參加中原大學教授劉奇偉,台大地質系講師及野外求生教官林康雄等16人所組成,弘野俱樂部擔任嚮導的*比亞毫調查團*(舊址)從大同鄉四季村上山在海拔兩2000公尺處,沿著次考干溪下降到大濁水溪,也就是現在的和平北溪,花了兩天時間抵達kulo台地。遷村已經40年(目前是80年)的廢址,除了房舍的基石仍然層次排列,全部被芒草野豬山羌猴子所盤踞,仍然可以推看出當年數百人生存的部落型態,確實是自然生態滋養的場所,如果不是交通阻隔可真的可以在那個寶地小住一陣子。
現在的金洋村,原名仲岳,大南澳南溪右岸,高度240公尺分成金洋路和博愛路。金洋族人原本居住在大濁水溪北溪上游,距離大同鄉鄉公所48公里,如果跋山涉水需要兩三天的行程。說到老金洋,村民們仍然懷念不已。溪底的金沙含量高,拿個臉盆就可以撿拾幾分重的黃金山中的飛禽走獸尤其多,牽條土狗都可以追上山鹿,原始的桂竹,杉木取之不盡是寶貴的山地資源。(頁168,星光出版社)
太平山日籍主任齊藤榮吉所著《我的林業體驗記》裡,日本殖民者的謙恭,應當是有歷史因素的。
「理蕃之友」,1932年(昭和7年)的第一年第一號的報導,透露著南澳七社的強大,不敢讓日本政府輕舉妄動,強制推動遷村計畫:
{南澳蕃遷村計畫其後狀況:
南澳蕃人占據深山稱霸,大南澳蕃現在以總頭目比亞豪社威蘭泰亞為總主帥,擁有比亞豪、金南、基嘎央、金剛、庫巴博、
哈卡巴利息、利有亨7社278戶1,544人,隱然成為一大勢力。頑
強的程度自然是沒有消失,這些南澳蕃背地裡有一部分早已於明
治44 年遷移到寒溪,接著大正2年遷移到東澳,最近於昭和4年
分別讓他們大膽遷移到大濁水。這些移居先鋒的蕃人一步步地取
得遷移的效果。以往臺北州舉出這些例證,試著去規劃勸導遺留
的深山蕃人遷移到南澳原野方面,他們表示,因為祖先有遺言說
不可離開此地,或是說平地會因為瘧疾而人死族亡,不僅沒有輕
易允諾的臉色,雖說官方是為了蕃人的生活安定幸福,可是今天
我們在這個地方,生活上不缺糧食,也沒有疫病,對現在的生活
很滿足,所以没有要遷移的理由。他們沒有觀察未來的眼光,只
是自吹自擂,抱著相當多的藉口,無意聽命行動。州當局讓在該
地工作很久的南澳蕃早期開發的南澳分室主任壹岐武二、駐地金
南的警部補渡邊數衛二人去進行活動,前些日子終於讓庫巴博、
金剛、基路模安三個蕃社 117 戶501 人舉行遷移宣誓儀式,其間
當地職員們的努力實在是值得讚賞。
其後有關遷移一事,為求圓滿,参考當年卡奥灣蕃遷移到文山郡哈盆社所獲得的失敗之處,首先最重要的是遷移後要謀求糧
食的充足。目前獎勵職員於遷移前就進行旱地的開墾,種植蕃
薯,避免遷移蕃人遷移後還要大老遠地仰賴原來蕃社的麻煩。讓
他們進行遷移作業計畫之外,有關土地部分也將平地與蕃地的界
線清楚劃分,預防未來一般民眾與蕃人接觸的紛爭等等,正奔走
講求萬全之策。
回頭來看蕃社的狀況,殘留蕃社的人們也感受到大勢所趨,
很多人都領悟到自己會在第二次第三次遷移時接受勸導,除了他
們的情況有相當軟化之外,金剛社有影響力的亞烏伊托拉斯雖然
只有一個人撐到最後沒有答應遷移,可是最近也領悟到孤立的不利之處,看起來有視狀況一同遷移也可的模樣。總而言之,當地職員要好好掌握重點,亞烏伊托拉斯是當然的,要能夠讓遺留的
人很容易來遷移。這次讓要遷移的人遷移,要取得完全的成功。
就必須在糧食足夠與衛生狀況良好這二點讓他們獲得滿足,這是
最重要的事。全體職員一起朝向這個計畫,正在努力也正在追求
成功當中。(卷一,頁96)(理蕃之友》 中文初譯本 全三卷
原編者;臺灣總督府警務局理蕃課。原繪圖者: 藍蔭鼎。主編 :黄幼欣
譯者: 陳連浚第一卷) 黃幼欣(第二卷)陳瑜霞(第三卷)
發行人: 夷將•拔路兒 Icyang • Parod。出版者:原住民族委員會2016)
大正七年(1918)年,臺灣總督府臨時臺灣舊慣調查會蕃族調查報告書介紹說:
「南澳蕃:
居於大濁水北溪和大南澳溪上游一帶,由Owan(原註,一下都是:歐萬)、Babolilaw(巴波里奥)、
Mklmwan莫基路模安)、Nigayan、Nyuyan 、Babo (巴玻)、Umoyax(莫瑤)、
Kogot (哥各朱)、Piyahan(比亞豪)、Kitokut 和Liyohen(利有亨)等十一社組成。
近年來,因政府獎勵蕃人遷移平地,遂有從大社分出眾多小社的情況。獨立蕃社增加,速度快速,社數眾多,希望有機會再進行更仔細的調查,此次調查僅止概況。社名之稱呼非常混亂,與官廳稱法大有出入。例如,Owan 稱Pivahaw(前者為蕃稱、後者為官稱,以下亦同)、Babolilaw 稱 K'babow(庫巴玻)、MkImwan 稱 KImwan(基路模安)、Nigayan 稱 Kigayan(基卡洋)、Nyuyan 稱 Kinyan(金洋)、Babo稱 Babo-kaykay(巴玻凱凱)、Umoyaw 稱 Kumoyaw(莫瑤)、Kogot稱 Gokot(哥各朱)、
Piyahan 稱 Tapiyahan(塔比亞豪)等。至於Klesan 稱呼,據說是昔時合歡蕃對本蕃的統稱。之後,日本人繼續沿用。」(頁23,臺灣總督府臨時臺灣舊慣調查會蕃族調查報告書第五冊,中央研究院民族學研究所,初譯:余萬居,泰雅語復原:瓦旦,達沙,校譯:簡慧芬,廖遠志,黃淑芬。主編:呂心純。)
2024年2月17日星期六。宜蘭到府收購二手書舊書回收。非常感謝愛書人讓書。【太平山開發史】讀後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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