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鷥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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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高聳的草嶺古道也有濱海的澳底福隆,新北市貢寮區適合徒步旅行,而其中的雙玉里更是,屢屢趁著到府收購二手書,一再地來,也不知來了多少趟。
向來猜不準鄉村裡種作長者們的年紀,外表硬朗,卻可能是90多歲;是平原,山與河都像深淺不一的綠色的玉,同時也有野薑等等繽紛的多彩的花,加上群鳥的喚聲很甜美吧?讓他們看起來好年輕。
沿著水泥路,走進一畦畦寬闊的稻田邊,灰白頭髮,騎著摩托車停下來看我拍甚麼?
請教他,我所在的位置地名叫甚麼?這裡也有三貂社的凱達格蘭族嗎?
他說:
是田寮洋。涵蓋了整個雙玉里。中間這條溪就是雙溪河。你剛剛經過的新社的慈仁宮,也是屬於田寮洋,那裡古早是個鬧熱的所在,有兩條街,隨著他們凱達格蘭族三貂社平埔族的遷出才沒落成剩沒幾戶,最近有文史工作者團隊進駐;而巴賽祖師廟的山西祠和第九公墓中間有一排水泥平房很像是教室的,那是永過的糖果工廠。在拍那群幾百隻的白鷺鷥啊?白鷺鷥一群群幾百隻庶常見,不稀奇啊,怎不拍北方飛來的侯鳥,那才特別。喔,不過你用的是傻瓜相機是拍不到的啦。至於凱達格蘭族就像我們所謂的台灣人,早就都參雜了各種血統,到哪裡找真正的三貂社人?只能稱為後裔而已。
民國26年,出生於河南省商城縣的張友騫詩人參加對日抗戰,民國38年,國共內戰後轉進台灣,寫過十幾首新北市貢寮區的竹枝詞,可以說是貢寮區的粉絲,幾乎每個村里都寫有一首,其中關於雙玉里是這麼說的:
雙龍穗玉合稱奇,一水中分稼穡宜;南北后宮同庇佑,休閒草嶺可摩碑。
今天早上6點26分走出貢寮火車站,徒步向右轉進朝陽街接學苑街,再往新社慈仁宮,隨意地從第九號公墓中的水泥平坦摩托車小徑,走往雙溪河和宜蘭線鐵路貫穿的平原中央,然後,請教過後,依著這位大哥的指點,走向草嶺下方的新社橋,循德心街,抵達德心宮再回貢寮火車站。整個行程2小時30分。有三兩位老大哥與大姐在平原裡有的正在翻土,有的在土中埋藏種子,與我互道"敖早"。小溪邊的磨刀石和石洗衣板很明亮,看來常被使用。
詩人所說的一水指的是雙溪河吧?而南北后宮是指德心宮和慈仁宮嗎?
退休後返鄉的大哥是從小就住在慈心宮那頭,腳穿長筒雨靴,帶袖套,機車上還有一個膝蓋高的塑膠水桶,說是要去種作,早上7點30分了,對農家來說,有點晚了,不敢妨礙他的農事,畢竟待會太陽就會從草嶺古道那頭光耀濕地平原,會很熱的,就向他說聲真感謝後道別。
他說"他們凱達格蘭族",看來不是三貂社的後裔。不過,如他所說的,有幾位台灣人沒有混雜著台灣原住先民血統?而三貂社或是整個凱達格蘭族,又有幾位是純種的呢?
1年沒來,新社慈仁宮廟埕前多了兩道告示牌,敘述著新社的三貂社凱達格蘭族的歷史淵源和雞籠社,金山社,石碇社的族親關係以及以山橄欖是為族樹。認為貢寮這個名字起源不是傳統認定的陷阱之說,而是凱達格蘭族的公廨是以高腳茅草屋所建的緣故,並且敘明此地是"凱達格蘭(巴賽)紳耆(新社)遺址。
三貂社,田寮洋,雙玉里甚至是貢寮鄉有很多殊異很大的傳說;基隆社大本營的和平島,之前被稱為社寮島,1930年出生於台北市的竹中信子女士有個很特別的說法,尤其是三貂社的起源,說:
明治28年(1895),基隆和台北的清軍整備好,進入備戰狀態。而李鴻章的兒子李經方害怕自己負責將台灣割讓給日本而被台灣民眾殺害,於是在台灣北部的三貂角外海完成割讓程序。日軍隨後在三貂灣的舊社登陸。
昭和9年(1934年,民國22年),台灣風土學者,本身也是基隆市長的桑原先生在基隆和平島發現一位純正凱達格蘭族血統的73歲老太太,她被視為珍寶的平埔族。她的姓名,體格,外貌也都和尋常的漢人不同。她沒有丈夫和小孩,成為本島人的養育而被扶養長大,如果老太太過世的話,凱達格蘭族就絕種了。因此,以桑原市長為首的許多人都將老婆婆當成國寶相待,並熱心想記錄凱達格蘭族文化華麗的部分。
老太太說基隆郡下澳底的新社還有她們的親戚,但因為長期沒有往來,並不知道他們是否還活著。新社,指的是明治28年(1895)年北白川宮軍登陸時,那群自稱祖先是日本人,因此拿槍護衛日本軍的人,並將日本武士的陣羽織視為自己的祖先而隆重加以祭祀的"新社"。
北白川宮登陸地點附近,有個叫新社的部落,流傳著與日本人有關的故事。據說當地居民是日本人後裔,婦女絕不纏足。新社的寶物正是祖先的衣服-日本的陣羽織。因此,據說日軍登陸後,他們自發性地持槍保護日本人。另一個傳說在東部原住民間流傳:鎖國前就有日本人居住在基隆,甚至教授當地人民如何採集砂金。(日治台灣生活史,日本女人在台灣,熊凱弟老師翻譯,時報出版。昭和篇上410,明治篇041頁)
關於三貂社的凱達格蘭族起源和與外族鬥爭的心酸與退卻史,那是學者的研究專業,對文史無知的我不敢亂說,就此打住了。
民國91年改建的新社仁慈宮廟埕外的福德宮對聯寫著:
新遷百載正神賞罰十分公道
社祭千秋福德覃恩一片婆心
走過山西祠後,剛剛經過第九號公墓,墓碑上,堂號很多元,有南靖,平和,.....穎川等等,也有很少見而漢姓的昭和壬午年(民國31年,1942)"皇民"取代堂號,最讓人注意的是好幾座氣勢宏大,書寫著"山西""潘"和橄欖枝的圖騰。
溫振華先生,說:
伊能嘉矩所採訪的口碑,說,sanasai是三貂社族原居之地,不知在哪,只知是海外一小島。貢寮鄉雙玉村新社曾經是三貂社人的大聚落,村中有三貂社裔孫潘氏祭祀公業建立的祠堂,奉祀刻有"山西祠"神主石碑,墓圖刻有山西二字。山西應是"sanasai或sansai之音譯,它的地理位置在何處?有的學者根據阿美族稱火燒島為sanyasai,雅美族稱該島為ritanasai,而認為可能是火燒島是該設的移居地。不過,阿美族語稱橄欖枝為sanasay,是否,意謂該涉來自橄欖枝之地?(台北縣鄉土史的重建-以三貂社為例~認識台灣歷史論文集。國立臺灣師範大學歷史系主編,民國八十六年六月初版,第6頁)
新社慈仁宮前也多了一處:聯合國台灣原住民族資訊中心\三貂社祭祀公業議事機構\凱達格蘭(邦聯)文化歷史政治常設論壇。
台灣這幾年很棒的一點是,許多人才投入文史工作,挖掘並提出與主流不同的看法讓學者與有志者去討論,讓我們因為多了一個瞭解而更加喜愛這塊土地。
李魁賢先生的"土地的愛"一詩中說:
在你的懷抱裡
種子聽到春天的號外
生命有了開花的消息
因為你是我的土地
我信守的土地
即使被別人佔領過
即使被無端踐踏過
永遠是純潔的
永遠是神聖的
因為你是我的愛
(1992年1月14日)(黃昏的意象,北台灣文學,李魁賢,
台北縣立文化中心出版,民國82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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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這幾年到了雙玉里田寮洋所聽到的故事的日記:
lobo32xl.pixnet.net/.../248334332- 貢寮區雙玉里三貂社凱達格蘭族新社山西祠與
2014年9月21日... 2011/02/13 06:11筆記貢寮區雙玉里三貂社凱達格蘭族新社山西祠與潘金山先生
舊居新社橋上往南看新社橋往北看三貂社新社祖公厝祖公厝古厝 ...
2:貢寮區雙玉里三貂社新社慈仁宮 - 立立二手書店 - 痞客邦PIXNET
lobo32xl.pixnet.net/.../275557007-貢寮區雙玉里三貂社新社慈仁宮
3:新北市貢寮區雙玉里新社:張作梅先生,一霞瑣稿詩集,貢寮驛次植夫韻...
lobo32xl.pixnet.net/.../248341955- 新北市貢寮區雙玉里新社%3A張作梅先生,一霞
2013年9月21日... ... 書。經過了雙溪國小,魚行,長潭,頂坑,貢寮. ... 黎明後,騎著摩托車,往宜蘭跑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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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在九份樂伯二手書店查不出的貢寮區新社慈仁宮的一個字@ 到府收購...
lobo32xl.pixnet.net/.../275602499- 在九份樂伯二手書店查不出的貢寮區新社慈仁
2013年10月17日...在九份樂伯二手書店查不出的貢寮區新社慈仁宮的一個字2011/02/23 11:55筆記九
份黃金茶舖沈先生正在看基隆山九份看茶壺山,金瓜石與大海正 ...
5:Oct 10 Fri 2014 14:04
6:Oct 11 Sat 2014 1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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