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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港一坑,也就是成興煤礦的舊址。這是今年四月下旬一位耆老,煤炭肩挑商販之子所指點我的。2021 年5 月4 日台北市南港到府收購二手書,利用提前抵達的空檔一個半小時來探訪。

 

汐萬路二段川口福德宮一位耆老先生,將成興煤礦稱為鮕鮘坑。他說,川口也是北山里北港二坑的煤炭的轉運站。台車經過伯爵山莊運送到這裡再轉往五堵火車站。鮕鮘坑的煤炭是沿著汐萬路而來。都是以人力推台車。台車是雙線。沒有載客服務。當時是行駛川口北港福德宮的門前。坑口有兩個。爸爸是修台車工。每天要修的車不少,賺的錢夠養家, 不用擔心窮赤到賣兒女,就沒下坑,讀過日本時代的小學。鮕鮘坑是旺坑,一天出好幾百台的煤炭。

 

耆老是很嚴肅地說到賣兒女。與耆老年紀接近的楊芳芷記者也曾這樣提起賣兒女一事。 礦工女兒楊芳芷記者2018 年出版“ 根在水返腳 :汐止 老街人,老街事” 一書。1961 年考取政大新聞系。

 

書中說,礦工阿爸不識字,職業礦工。不知從何時起,也不知他在哪裡拜師,居然成了業餘的乩童,而且神準。

 

其中一段:

 

“一九四五年二戰結束時,台灣剛脫離日本統治,物資普遍缺乏,我家更是窮得脫底。 母親說,有時候躺在床上「數蚊帳格」,一籌莫展。我三歲時,居家附近有一「茶店查某」(現在稱之為「性工作者」)很喜歡我,向我母親表示要買我當養女,出價從二百元 一路加碼到八百元,在當時算是非常高價了。我母親心想,與其讓我在家跟著三餐不繼, 不如去當人家的養女。她相信,那「茶店查某」會疼我。我母親出生十三天即被生母送給汐止一戶人家,養父母一生對她疼愛有加。 這次,她不敢自己拍板定案,跟我阿爸討論。我阿爸一聽大怒,說什麼都不會賣女兒!我因此逃過了早期台灣社會視為極其平常的養女的命運!這攸關我一生命運的大事, 阿爸生前從未對我提起,也是在我成長後母親閒談早年貧困時才提到,只是用來佐證當年 家境是多麼地貧困不堪,不得已連女兒都可以賣!”( 秀威資訊,頁26)

 

這對來我說很意外,耆老將北港一坑稱為鮕鮘坑而不是成興煤礦。鞠躬告辭後,經過土巷,走進汐萬路二段122 巷。一位小姐指導我,再往前走,第二座橋的對面往右就是坑口,往左是林肯大郡。坑口在橋下,風坑在坑口橋邊,過了此座橋再往前三十公尺就是第二個坑口。 好感謝。

 

兩座坑口分別在鮕代坑路35 巷和37 巷巷口的橋下或者是邊旁。

 

35 巷587 公車站牌右轉。拱福宮一位騎機車經過的耆老先生說,坑口是在拱福宮對岸的橋下。天車間在林肯大郡這山坡。風口就是坑口旁邊的磚造矮防護建築。很可惜,被肆意填塞。橋下坑口填埋後還是流出礦坑口特有的硫磺色。

 

37 巷耆老先生說,37 巷1 號是天車間,直線對岸橋邊溪旁是坑口。建設北二高而囤埋。就在兩座高架橋墩中間。北港一坑有兩個坑口。都是斜坑,天車將煤車拉上後,換三分車,以人力推到35 巷再往前二十公尺的右側坡地。這坡地就是炭埕。目前是通往林肯大郡的斜坡。地理改變很大。這裡沒有水洗煤炭而是直接運走。礦寮,事務所是在35 巷那裡。35 巷拱福宮是礦工的主神,入和出坑都會在那裡拜拜。拱福宮是七十多年前我阿公和莊民興建奉祀。鮕鮘坑路繼續往前走,就只剩步行古道,草很旺,翻嶺是鄉長厝。鄉長厝有北港三坑煤礦,東山煤礦,北港上坑煤礦等等。當時汐止人民幾乎都是依賴煤礦而趁錢。我阿公,爸爸也是。永過這裡是茶園與稻田,煤礦興起,茶園就荒廢。

 

三位耆老都是說以人力推台車到五堵車站。1955 和 1966 年出版的臺灣之煤礦和臺灣鑛業史則分別說:

“該礦出煤即託由七星焦廠用機車拉運至車站的煤場。”( 頁46) 和“自礦場以小火車索引五公里至五堵站。”( 頁757) 這待瞭解。三分車也是待查。

 

茶園荒廢這說法與“灘音竹枝詞 ” 相仿。 灘音是指汐止。高惠然 詩人發表於詩報160號, 1937年說:

田稻山茶一堵望。天然地勢好農場。

自從炭礦頻開發。無數茶園任穢荒。(5 頁,昭和12 年9 月1 日, 詩報)

 

37 巷的水泥橋下居然是圓拱型磚造橋。精緻與漂亮。很神奇,這是多古老的橋呢。溪中有溪哥仔,紅貓等溪魚。沒找到坑口。鮕鮘溪岸竹林為主。走回平地,整個山谷當然是沒有茶園與梯田,但是農家景致強烈,靜謐恬適。

 

臺灣之煤礦一書中說,汐止北港,鄉長厝,北山和基隆七堵友蚋,瑪陵,鹿寮,烘內都屬於汐止煤田的一部份。( 頁40)是連成一片的礦山。

 

今天時間很趕。就沒有請教第一位之外的耆老女士先們,童年家庭經濟是否過得去,礦主是否賺到錢。他們的父親都是挖煤礦工。

 

1943 年,日據時代的星社詩社;春潮,心南,其美,述三,覺齋,劍窗,癡呆雲,周夢,誘鶴等社友發表“友鶴齋小集“。

 

其中鷺村詩人敘述了採煤的礦工的辛苦,整個地下有如地獄。而汐止起家者許多是炭礦業者。煤礦經營者多數失敗,少數頭家幸運挖到煤層者就可以興建高樓廣廈。充分表達汐止與煤業的緊密關係。

 

郊遊約尋詩。每阻身羈絆。

茲行會汐止。我來猶獨晏。

此間盛礦區。起家多業炭。

暴富懷橫財。吃虧乃無算。

中有幸運人。穿鑿售其幹。

採之以坑夫。穴之類鼠竄。

憂深落盤危。阿鼻慘呼喚。

喜來見炭層。一攫千金燦。

君看成功者。樓高入霄漢。

主人舊相識。廣廈亦美奐。

隔墻面青山。孤松蔚蒼悍。

羹兮薯味甘。情隆遠齎汗。

灘音雅欲聞。歸車促昏旰。

(291 號,10 頁, 詩報,昭和18 年3 月10 日,龍文出版社)

(2021 年5 月 4 日南港到府收購二手書。非常感謝愛書人與耆老女士先生們)

相片敬請點點月https://xuite.tw/x/zs1o8根在水返腳 :汐止老街人,老街事:友鶴齋小集” 詩報:灘音竹枝詞,北港一坑,成興煤礦,鮕鮘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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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

1:成興煤礦股份有限公司

【礦 址】臺北縣汐止鎮拱北里地方。

【礦區號碼】礦業字第二一七號,臺濟採字第一五二七號。

【礦區面積】二一四公頃〇七公畝六八公厘 經營人: 蘇雲川

【 簡史】民國三十一年三月屬南海興業株式會社,民國三十九年十 月與工礦公司共同加名礦業權,民國四十四年六月承購工礦公司全部礦權及資產。

【煤 層】煤層中部系統,本中層稍有變化,最上層頗有變化,中層 厚度〇‧三五公尺,本層厚度〇‧三〇公尺,最上層厚度〇·三〇公尺。 【煤 種】普通燃料煤。 【經營組織別】公司組織。

【開坑別】現有主斜坑二坑,又斜坑一坑,再又斜坑一坑。

【降煤情形】自礦場以小火車索引五公里至五堵站。 最近三年生產實績:民國五十一年一五、〇二二公噸,民國五十年一七、六二一公噸,民國五十三年二〇、七七〇公噸 (第七章 主要礦場紀要, 臺灣鑛業史上,765 頁,民國55 年)

 

2:北港一坑 位於汐止鎮拱北里,距五堵火車站約五公里(參閱圖4),舖設輕軌與相啣接。該礦出煤即託由七星焦廠用機車拉運至車站的煤場。全礦區面積約 196 餘公頃。煤床屬中煤系,含煤三 層;爲最上層、上層及下層,現均在開採中。煤層厚度,最高60公分,平均40公分。傾斜20度,走向 大致北東80度。上磐砂質頁岩,下磐為硬質砂岩,均甚堅固。現做有可採煤儲量約50,000公噸。煤 質屬烟煤。經分析塊煤含灰分 7.15%,發熱量7,043卡;屑煤含分 15.59%,發熱量 6,299卡。近年 來產煤情形如下: 年別 產量(公噸) 年別 產量(公噸) 1951 16,397 1953 14,927 18,634 1954年1~4月 4.006 該礦主要坑道:斜坑高寬皆7呎,延長320公尺,敷設 18 磅單軌,爲主要運輸坑道。管卸與斜坑並行下拓,爲主要排風坑。坑內又拓有再斜坑一口,長130公尺。各坑均開有片道。( 頁47, 臺灣之煤礦,1955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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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書人的府上位於汐止區北峰里金龍湖畔。早上九點抵達。距離指示的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請教了當地耆老,他們指點我,沿著金龍湖走上環東街五巷,就可以抵達北港二坑(新益興煤礦, 埤內炭坑)和翠湖。
 
是2021 年4 月25 日星期日,登山前往內溝山,大鷲山的健行者比白鷺鷥,夜鷺和白頭翁還多。油桐花一棵棵純白聖誕樹般的耀眼讓綠色山容有了歡樂氛圍。
 
沿途請教正在農作的女士先生,二十五分鐘,終於抵達新益興煤礦遺址。一位耆老正在打掃福德宮的落葉。祂的翹翅尖聳卻比例很完美。耆老說,日本時代是矮小,光復後才改成稍高大些。他為我解說福德宮四週的礦寮位置。另一位耆老經過,他要求那位耆老負責領我上去看新益興煤礦坑口,只因為他是煤炭商的兒子,少年時經常在這裡陪爸爸。
 
我們告辭了這位耆老。
 
先生說:
 
“ 新益興煤礦坑口往下傾斜。天車間已經頹圮,天車間旁的四根柱子目前剩兩根。是天車拉出來後在這裡卸煤。柱子底下有大網,是座檯子,將煤炭分類成三,二,一和煤屑的等級。坑口的左側是炭埕,再用人力推六分車,車上載著煤炭,經過隧道到叭連。隧道目前被草遮掩看不出來,它是在鐵板橋旁邊,也阻塞了。叭連有很大的儲煤場。金龍湖邊的路是後來才起造的。 很不方便。礦場交通是以山區中行經汐止北港叭連為出入。新益興煤礦事務所在坑口的上方。厝基還在。捨土堆在更上游五十公尺的翠湖。我們稱呼翠湖為土堆仔尾。當年翠湖很寬很深,經過幾十年淤積,變成以前的十分之一。礦業建築遺跡很不少。坑口左側下方有個炸藥間,是放炸藥的。風坑沿路也有。礦主人很好。以前汐止茄冬路的周厝很漂亮。我們家和他們是厝邊。頭家對礦工,職員 很寬厚。這座礦並沒有賺到錢但也沒虧到。”
 
 
 
(基於保護隱私,內容有所隱匿。)
 
的確是很複雜與艱辛的運輸。民國44 年出版的臺灣之煤礦一書中說:
 
“北港二坑煤礦的地面運輸,分段進行,由坑口至川口共2.54公里,利用輕軌手推台車。自川口至長厝鄉 2.95公里 ,託由七星焦廠用機車運輸;由長厝鄉至五堵 0.6公里,利用無極索機運抵五堵車站貯煤場。 該礦近託由七星焦廠用機車運輸;由長厝鄉至五堵 0.6公里,利用無極索機運抵五堵車站貯煤場。”
 
礦主周厚先生慈善卻沒有虧錢。臺灣鑛業史續一,也說,民國58 年收坑,礦址在五堵,月產能力1500, 收坑原因是“可採量採盡”( 頁191, 續一)
 
先生說:
 
“ 日據時代我的阿公和爸爸是做運輸的。馬車和牛車各有兩輛。 馬和牛都是各一隻拉一台離仔卡。為客戶從台北市大稻埕運輸貨物走中崙,松山,南港回到汐止。"
 
我跟他說在日本時代牛車不是很不好經營嗎?
 
1936 年呂赫若作家發表牛車這篇小說,裡頭說,道路中央四周不准牛車通過。因為用小石頭鋪得坦平的道路中心是汽車走的。而主角楊添丁則是因為坐在牛車上被罰兩元, 那位日本大人還鄙視的稱呼楊添丁是支那豬。他本來就處於生意清淡的貧窮困境,瞬間更是跌入地獄。其中有一段話:
 
“「在現在,牛車是,誰都不做這行生意了。就是山裏的人,也都有脚踏貨車,因 那比遲緩的牛車要上算呢。我小的時候牛車很多,現在不是不大看得到麼?那到底趕不上走得快的運貨汽車和脚踏貨車呀。」”
 
( 頁20)
 
(本篇譯自日本納烏卡社出版的月刊雜誌《文學評論》一九三五年一月號,原載於《山靈——朝鲜臺灣短篇
 
集》,一九三六年四月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 胡風,呂赫若,前衛)
 
日據時代,石川欽一郎等畫家的台北市市中心之外的大龍洞,中崙,松山,南港都還是農村稻田景象,可是,日本政府允許牛車馬車自由通行嗎?
 
先生說:
 
"光復後,則改當起煤炭中盤。我對爸爸的深刻印象是他肩挑煤擔走崎嶇的新益興和東山煤礦。煤擔總共150台斤。前者在群山間,後者要過縱貫鐵路。五堵以前有吊橋,現在改成兩座水泥鋼筋橋。”
 
說到這裡,先生不自主地挺起胸膛,彷彿正手持一根竹木杖似地揮舞。走出第一步就顫顫腳步,駝著背脊,竹木同時點地。怕我不理解他爸爸工作內容而做了示範。
 
讓我更訝異的是改行當煤炭商似乎更辛苦。簡直是苦力中的苦力。
 
先生說:
 
"有五個女兒三個兒子要養,媽媽又很早過世,再重的煤擔也會一肩挑起。"
 
“ 當年台北市沒有限制住家燃燒煤炭。我爸爸就用離仔卡載到台北市中山北路的“棧仔”,棧仔再轉賣給天母的駐台美軍或是新莊區聾啞學校。離仔卡是吃柴油的,一路冒黑煙。而煤炭就是我爸爸走崎嶇的泥俓山路,好幾公里,到新益興煤礦炭埕買。是以籮筐來計價的。有時候籮筐比較大,職員“磅仔”照樣按照平常一般籮筐來計算。礦主溫情,員工也是有樣學樣。我爸爸就這樣一肩挑起,靠著竹木來當作第三隻腳,減輕重量。一百五十斤是庶長。爸爸七十三歲往生,很幸運,膝蓋脊椎居然還可以。”
 
台灣煤礦陸續收坑後,我們家改回運輸業的本行。但是以卡車來載送了。
 
我們走到翠湖後,我就鞠躬告辭。目送他走上內溝山後揮別。耆老要登山,我要收書,就沒一起走上內溝山。我回到坑口上方。坑口是在炭埕的左下方,很容易被忽略。坑口前五公尺內的緩坡盡是油桐花。福德廟的地上沒有一片落葉,而先前的耆老掃完地應當也下山了。這位耆老的爸爸是他們家的支柱。很難想像肩挑一百五十台斤是怎樣的畫面。可能如同鄭愁予詩人在苦力長城所譬喻的擔伕吧?苦力長城:
 
晨起 太陽未現
 
以致天地異樣廣闊
 
長城像一個擔伕擔着群山
 
從地平線上彳亍走來
 
....
 
長城-
 
躺在氈上的苦力
 
明天仍挑同樣的擔子( 頁81,寂寞的人坐着看花,鄭愁予,洪範書店有限公司)
 
(非常感謝愛書人與耆老女士先生們)北港二坑(新益興煤礦,埤內炭孔,翠湖,金龍湖
 
附錄:
 
1: 臺灣之煤礦:
 
北港二坑位於汐止鎮北峯里,距五堵火車站約六公里,有公路及輕軌道與其聯繫,爲降煤運輸之用。全礦區總面積約 191 餘公頃。煤床屬中煤系,有上、中、下三層煤;現 開採上下兩層煤。層向傾斜21度,走向大致北東88度。煤厚:上層最高為60公分,平均40公分;下層 最高90公分,平均60公分。 現有可採煤儲量約300,000公噸。
 
煤質屬烟煤,性欠粘結,不能煉焦,惟發熱量甚高,適爲工業燃料之用。
 
該礦主要坑道:本卸沿岩整 115公尺,沿煤層掘進 638 公尺,平均斜度20度,高寬皆七尺,敷設 18磅鋼軌,爲主要運煤坑。管卸與本卸並行下掘,爲主要排風坑。坑內又沿上層煤下拓430餘公尺,專採下山煤。各煤卸坑,分左右開片道,爲採煤之區,現有片道如次:148
 
探煤滿運煤用竹拖籠,裝車(0.6噸煤車)後由片道輸送至斜坑,又卸之產煤,則先經又卸ㄇ50馬力捲揚機絞上後,再由斜坑口150馬力捲揚機提昇出坑。
 
排水設備,又卸安裝 40 馬力排水機一台,本 卸則安置有100馬力排水熊二台及40馬力者一台,每日排水15小時,每月排水量平均940,000立方呎。 通風有30馬力抽風機一台,通風情況尚佳。採煤方法,上層利用前進長壁式,下層利用昇向長壁式。 把整全额人力;井下采煤效率工/噸,井下井上採煤效率爲5工/噸。木材消耗每噸需10~15才。
 
地面運輸,分段進行,由坑口至川口共2.54公里,利用輕軌手推台車。自川口至長厝鄉 2.95公里 ,託由七星焦廠用機車運輸;由長厝鄉至五堵 0.6公里,利用無極索機運抵五堵車站貯煤場。 該礦近,託由七星焦廠用機車運輸;由長厝鄉至五堵 0.6公里,利用無極索機運抵五堵車站貯煤場。
 
近來產煤情形如下:
 
年別/產量(公噸)
 
1951/16,299
 
1953/24,567
 
1952/22,920
 
1954年1~4月/6,555公噸( 頁46, 臺灣之煤礦)
 
2:臺灣鑛業史 第參篇 煤礦業 新益興煤 礦
 
【 礦址】臺北縣汐止鎮北峯里地方。
 
【礦區號碼】礦業字第一一五五號,臺濟採字第號三九九號。 【礦區面積】一九一公頃二五公畝二二公厘。
 
【礦權人】代表人:周厚。
 
【經營人】周厚。
 
【簡 史】 民國二十二年十月由益興炭礦株式會社開坑,民國三十四 年十月本省光復由七星煤礦接管周厚等承包採掘,民國三 十九年十月對臺灣工礦公司煤礦分公司承購經營。
 
【煤 層】 煤層中部系統,地質構造,稍有 變化,中層厚度〇‧二五公尺,本層厚度 ·六○公尺。
 
【煤 種】普通燃料煤。
 
【經營組織別】合夥經營。
 
【閒坑別】現有主斜坑二坑,又斜坑一坑。
 
【降煤情形】礦場臺軍及小大專索引共六公里車站。
 
【最近三年生產實績】民國五十一年二七、八〇六公噸,民國五十二年二四、二〇一公噸,民國五十三年一七、五二四公噸( 頁766)
 
3: 臺灣鑛業史續一:民國58 年收坑,礦址五堵,月產能力1500, 可採量採盡( 頁191)
 
4:汐止忠順廟:益興炭鑛株式會社捐贈:字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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