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貴事件後;
{這一禁令封閉東臺灣達百年以上,直到嘉慶十七年(1812年)才有葛瑪蘭人李享,莊找等來到奇萊;與道光年間淡水人吳全,吳伯玉招募葛瑪蘭人二千八百餘人入墾哆囉滿(新城鄉),後來因為【番害】甚烈,乃率眾南下到吳全城(今壽豐鄉平和,志學二村)築城以居。數年之間拓墾所及幾包括新城,花蓮,吉安,壽豐等地;然而,移民不久便因水土不服病死甚多,吳全也病死了,吳伯玉遂率眾而去,拓殖事業殷而功虧一簣。}(請參閱台灣鄉土誌中冊,花松村編纂,中一出版,民八十八年版,180頁)。
話也說回來,六十八歲大庄埔老者Taoren那句【客人尾隨我們的足跡來到璞石閣,拔仔庄,花蓮港等地】中,【客人】的用語,會不會指的是,相對於平埔族以外的外來漢人呢?而不是單指客家人。這我就不知道了。
這一點,可能要再去訪談玉里,富里,池上等老一輩平埔族的用語才能確定了。黃叔璥在【朱逆復略】裡說到:
{南路澹水三十三莊,皆粵民耕墾。}。
Taoren會不會認為客人就是漢人的代表?畢竟在西部原鄉,他們面對的大部分是客家人。
而咸豐三年璞石閣建立了【客人城】之後,緊接著;
咸豐七年(或曰咸豐三年)有漢人從葛瑪蘭移入花蓮溪口,建茅屋十餘椽,蔚成村落。
同治元年(1862年)又有陶姓漢人來璞石閣貿易,後來續有漢人入墾。
光緒元年林倉安自宜蘭募佃,在十六股(安培明義註:現花蓮豐川,復興庄)開墾
光緒三年(1875年)廣東汕頭設招墾局募潮民來台墾荒,撥大港口(今豐濱鄉),大庄(在今富里鄉),客人城(在今玉里鎮)八百餘人。同時有張芳茂,羅兆等募佃入墾打麻園(在今瑞穗鄉)北勢之野。
光緒五年葫蘆墩(今豐原市)人鄭玉華入墾針塱(在今玉里鎮)。
光緒九年(黃連元)招佃二十餘戶,拓墾金塱庄荒埔(在今玉里鎮)。
光緒十二年璞石閣(玉里)設撫墾分局後,迅速發展,成為台東縱谷最大的街肆。
光緒十八年邱霖招佃進墾針塱附近的平頂庄荒埔
光緒十九年大庄圳及萬人埔圳(富里鄉)鑿成後,拓墾事業又邁進一步。(請參閱前引臺灣鄉土誌179頁與臺灣地名研究223頁)。
而這遷來的平埔族的厄運並不是只有來自漢人移民的侵襲而已,也有同治十三年(1874)牡丹社事件後國際情勢推波下【開山撫番】的官方政策。果然出現了藍鼎元預言的情況。
沈葆禎主政臺灣,力主【開山撫番】,打通後山道路,解除進入【番地】禁令(請參閱前引臺灣鄉土誌179頁與臺灣地名研究)。;並且隨後有一連串影響到了玉里,富里,.......等花東縱谷與海岸地帶所有後山平埔族生存的政策。
同治十三年(1874)【開山撫番】議起。分中,南,北三路,開闢道路,以達山後。
光緒元年,設卑南廳,並置招墾局,以招來漢人,開荒拓野。(臺灣史,臺灣省文獻委員會,眾文,民六十八年版,347頁)
【開山撫番】這是台灣原住民政策重大的改變。開了山,就要移民;開山才會有人維持;要移民則要【撫番】,撫,這字真其妙,看起來好柔順,可是呢,是要原住先民柔順。因此學者林衡立說:
{清朝兩百年之理番以光緒元年已做一大轉向:一,其時熟番歸化已久,撤銷其分治,悉收於地方官治下。二,放棄封閉生番之策,解除越界入番之禁,以積極招民,拓墾番地。沈葆楨之開山撫番,原為防護洋務著想,至三路開山告成後,不得不進而招墾,以維持其功;即所謂【全台後山除番社外無非曠土;邇者南北各路雖漸開通,而深谷荒埔人跡罕到,有可耕之地而無入耕之民。草木叢雜,瘴霧下垂,兇番得以潛伏。縱闢蹊徑,終為畏途;久而不用,茅將塞之。.....今欲開山,不先招撫,則路雖通而仍塞。】(撫墾,林衡立著,劉銘傳專刊,臺灣史蹟源流研究會六十七年會友年會編印。165頁)。
緊接著;
光緒元年正月初,在汕頭廈門香港各設招墾局,往臺者免費搭船,官與口糧,及耕牛種仔,每人得田一甲,每十人耕牛四頭,農具四副。(臺灣通史,卷下,第三冊,952頁,臺灣商務民五八年版)
光緒三年(1875年)廣東汕頭設招墾局募潮民來台墾荒,撥大港口(今豐濱鄉),大庄(在今富里鄉),客人城(在今玉里鎮)八百餘人。同時有張芳茂,羅兆等募佃入墾打麻園(在今瑞穗鄉)北勢之野。
劉銘傳更認為【漸撫生番】是臺灣建省重要工作,而且急迫地想在五年內完成,光緒十一年劉銘傳調任台灣巡撫輯上疏【臺灣暫難改設省摺】以撫番為急務:
{臺灣.....番居其六,民居其四......現既詔設臺灣巡撫,必先漸撫生番,清除內患,擴疆招墾,廣布耕民,方足自成一省。.....臺番.....各社所佔膏腴之地,高山宜茶,平地宜榖,一旦教之耕種,皆成富區。.....若認真招撫,示以恩威,五年之間全台生番計可盡行歸化。}。其所撫獨為生番,而擴疆招墾之事,亦只在生番界。(撫墾,林衡立著,劉銘傳專刊,臺灣史蹟源流研究會六十七年會友年會編印。165頁)
光緒十二年,台灣巡撫劉銘傳籌墾內山番荒,伐木變價,以資撫恤。(楊家駱案,楊校標點本清史稿附索引,鼎文書局,第五冊,3507頁,)。
光緒十二年璞石閣(玉里)設撫墾分局後,迅速發展,成為台東縱谷最大的街肆。(請參閱前引臺灣鄉土誌179頁與臺灣地名研究223頁)。
光緒十三年巡撫劉銘傳奏設治於水尾,並置卑南廳及花蓮廳。(楊家駱案,楊校標點本清史稿附索引,鼎文書局,第四冊,2268頁,)。
【開山撫番】雖然是以漢人眼中所謂的【生番】為目標,但是政策施行後,對平埔族同樣具有壓迫性。
從光緒元年起,原住先民便發生許多的抗爭事件。主要的有:
一:光緒元年,【恆春番之役】,為開南路番界。瑯峤,枋寮一帶。官兵戰死病歿者,計一千九百十八人。
二:光緒三年,【奇密社之役】,後山駐軍吳光亮,開闢水尾(瑞穗鄉)至大港口(豐濱鄉)道路。急調孫開華台北府兵二營,臺南鎮總兵沈茂勝率臺南府兵一營及臺灣知縣周懋琦率礟隊,海路增援。歷時近五個月。
三:光緒四年正月,【加禮宛社之役】,商人陳文禮至加禮宛{在今花蓮市區}臺北府北路統領孫開華來援,吳光亮自駐花蓮港督軍。
四:光緒十年,【北勢番之役】,東勢角地方(今臺中縣東勢鎮),巡撫劉銘傳親率林朝棟,柳泰何等官兵九千五百人,大舉進剿。官兵死傷千餘人。
五,光緒十二年,【南勢番之役】白毛二社【臺中縣和平鄉】,林朝棟率兵二千五百人。官兵頗有死傷。
六,光緒十二年,【大嵙崁番諸役】,(今大漢溪上游兩岸之泰雅族)。正月,巡撫劉銘傳自率銘軍三營至甘指坪(今桃園縣復興鄉)。降。八月復叛。相持數月。三營兵勇,戰病而歿者將近一半。約和而罷。光緒十七年巡撫劉銘傳去職。【大科崁番馬述社】又起,經月勝敗不決,議和而罷。
七,光緒十四年八月,【臺東之役】
八,光緒十四年八月,【大南澳之役】,統領劉朝帶率兵四百欲自宜蘭小陂塘坑(在羅東西南方約六華里)入山,欲探通至彰化縣道路。至凍死人坑(距小陂塘四十華里),為【南澳番】老狗社襲擊,幾陷死地。次年,劉銘傳調福建兵艦來援。派定海,永保二艦為運輸糧餉;泊靖遠艦於蘇澳,以備緩急。劉銘傳督軍於蘇澳。相持兩月。官軍死傷甚重。復為瘴毒所苦,乃以鎮海前營駐蘇澳,餘班師歸。
(請參閱臺灣史,臺灣文獻委員會,民六十八年版,385頁)。
除了這些戰役,光緒元年到日本接收臺灣之間,不知道發生了多少原住先民的抗爭事件。打得過官軍的,可能還可以訂合約,或者,讓無可奈何的巡撫不了了之,保全性命與財產;打不過的可能就會被【遍洗】,【痛剿】,【燬】,【焚燬】,【連燬】。
這種殘酷對臺灣,甚至是花蓮,臺東的原住民來說,早在三百年前就經驗過了。【福爾摩沙原住民部落對抗荷蘭帝國的戰爭】一文中,總括了這方面慘痛的史實。其中引述了1938年2月7日熱蘭遮城日記,荷蘭人為了避免海道採金的危險,討伐了陸路最大的障礙的太麻里人(臺東太麻里):
{割下了瑯嬌人四十個頭顱,俘虜七十個女人與小孩。在荷蘭人這邊,死了二個人,十六個士兵受傷,隊長把該村莊三百個屋子燒毀後,就繼續率領軍隊向卑南前進}。(尹章義,歷史月刊,2003年,185期)。
這可能是傳統吧?也常常見諸於明鄭與清朝的奏摺與文獻中,讀來讓人怵目驚心。即便是統治者於心也不忍。
看來是主張尊重民族而不是強力融合民族的雍正皇帝,雖然不免有那一時代的種族看法與文化歧視,可是他就經常在硃批裡要對【犯番】姑開一面之網。於是,雍正皇帝針對雍正五年【巡臺御史索林剿捕生番摺】中對【剿撫水沙連番】的硃批就認為,老是打仗豎威,多殺原住民是他不願見,他說::
{.....蠢夷經此番振作後,自當安靜數十年,然終非長久良策也。要在文武官
員撫恤得法,使百姓總不干犯熟番,熟番永不欺凌生番,各安生理,兩不相涉,自不生事。設或文員貪黷,武弁懈馳,百性侵擾熟番,熟番又復虐用生番,遂爾激成禍端,以彼冥頑無知,近於禽獸之人,何事不可為也。雖如此剿撫兼施,兇犯就獲,未免多至殺傷矣。
今既平定,嗣後當徐徐開導,令其感恩向化,漸知人理,方為柔遠之道,若專逞兵威,朕甚不取,爾等協力共勉之。}。(雍正珠批奏摺選輯第一冊,臺灣銀行,39頁,民六十一年版)。
而雍正皇帝更是同意,【生番】會殺害【內地人民】,有其不得已的理由。於是,對【雍正三年 福建巡撫毛文銓奏聞臺灣情形摺】裡所奏聞的:
{....查生番殺害人民之故,悉由被殺之人自取。夫生番一種,向不外出,皆潛處於伊界之中,耕耘度活。內地人民,或因開墾佔其空地間山,或因砍木而攘齊藤梢,竹木,生番見之,未有不即行殺害,釀成大案者。......。}。雍正他硃批說:{此論甚當。從前嚴禁時頗屬平靜,後因藍廷珍圖小利起見,遂遺此害也。}。
這種站在原住民立場所作的反省真是可取。是不是雍正的觀念裡在這塊土地上,民族間互相爭競,或許有受害的人民,而沒有無辜的民族吧?
【福爾摩沙的史詩時期:尋找臺灣歷史發生期的世界史位置】作者說:
{....我們每一個民族皆致力於悲情地追究先祖們在近代權力鬥爭中所遭受的個別傷害,以期將自己虛構成清白無辜的形象。然而,在這偉大的土地上所曾進行的一連串歷史運動中,無辜者並不存在,而每一個民族相反地都是島嶼舞臺上載浮載沉的積極演出者。
過度敏感為歷史傷痕呻吟,乃是一個文化體走向衰弱的病態徵候,這種病症非但使人民遺忘這個島嶼曾有過的輝煌與驕傲,亦使得活著的這一世代不爭氣地浪擲各個民族在此片土地灑下鮮血所欲換來的文化果實。}(陳俊毅,歷史月刊,2001年167期)。
您看,光緒十三年,施九緞是多【輝煌與驕傲】啊?{環請九緞為首,至者數百人,裂布為旗,大書官激民激。九緞立神輿後,如報賽狀鄉民持兵隨之。時九緞年已六十餘矣。}。短短幾句,轟轟烈烈,道盡了塊土地上人民的英勇與爽快。
這種燒殺不僅見於文獻上,甚至,光緒十三年,臺灣巡撫劉銘傳為了所謂的【教化】吧?所作成的【土音勸番歌】:
{扎發知縣,抄給各社頭人通事等,認真教導。不拘番童番丁,男女朝夕歌唱,並為知講解,使之家喻戶曉:期革嗜殺之風,漸知人倫之道。其詞曰:
勸番切莫去抬郎 (原註;抬郎也,番語殺人也) 抬郎不能當衣糧
抬得郎來無好處 是禍是福要思量
百姓抬你兄和弟 問你心傷不心傷
一旦大兵來剿洗 合社男女皆驚慌
東逃西走無處躲 戶屋燒了一片光
官兵大炮和洋槍 番仔如何能阻擋
不拿兇手來抵命 看你跑到何處藏
若如你們不肯信 問問蘇魯馬那邦
莫如歸化心不變 學習種茶與耕田
剃髮穿衣做百姓 有衣有食有銀錢
凡有抬郎兇番仔 那個到老得保全
你來聽我七字唱 從此民番無仇怨}
(據恆春縣志招撫。劉銘傳專刊,臺灣史蹟源流研究會六十七年會友年會編印。184頁)
提到的蘇魯馬那邦。應該是指光緒十一年六月,{彰屬罩蘭業經就撫之蘇魯社與馬那邦等六社繳還歸化旗,以示背叛官府。八月,先剿蘇魯社,之後馬那邦社與蘇魯山外各【番社】,都被燒燬。各社退入山中。九月,劉銘傳親至到罩蘭督剿,燒燬蘇魯社,【社番】聚屯於出火山死守。隨即,又調派嘉義大營來助剿。七天後蘇魯等七社投降。}的故事。(劉銘傳專刊,臺灣史蹟源流研究會六十七年會友年會編印。224頁)。
從光緒十一年至光緒十四年【臺東之役】(大莊。呂家望事件)四年內,除了發生蘇魯馬那邦事件,【南勢番之役】與【大嵙崁番諸役】之外,還有:
光緒十一年九月鳳山縣三屯營【率芒,董底兩社事件】,兩社被焚毀數百家;
光緒十三年八月,【大埧社,褒懂社之役】撫墾局總辦親率四營,包括彰化營,赴剿大埧社,先燬褒懂社。後進剿大埧等七社是以【焚燬】作為結局。
官軍有大砲與洋槍,動輒有數千大軍可以增援;沒有高山峻嶺可當憑藉的大庄社的平埔族人,【勸番歌】頒布後的第二年,還是發起了【大莊。呂家望事件】。
而且,這次戰役,還是結合了【廣東人】(也有寫成粵人),阿美族與卑南族共三四千人。時間是從六月延續到十一月。聯合攻擊官署,軍營,驚動全台。原住民與漢人都死傷慘重,巡撫劉銘傳派了【伏波】,【威定】,以及北洋艦隊先進的【致遠】,【靖遠】等輪,抵達卑南外海,以艦砲四尊攻擊【呂家望社】,才能解圍。(請參閱臺灣先賢先烈傳,胡傳傳,140頁)。
關於【大莊。呂家望事件),我們先看日本人的記載。寫於1933年到1934年的【大庄的平埔族】裡是這說的:
{大庄的徵稅令事件:光緒十五年(1889)六月十日,徵稅吏雷太某斧到大庄徵收稅金,當時正值收割時期,男子全部下田工作,僅剩老弱婦孺在家,雷太某斧到了之後,即強制她們繳稅,並抓住欲逃走的婦人,將其中兩,三人浸在小溪中一整天。
庄民因為沒有貨幣,所以祈求以物品納稅,但不被雷太某斧接受,反而下令不盡納稅義務的人就必須將女兒交出。激憤的平埔族人於六月十三日夜裡,集合村人密議,隔天十四日早晨包圍雷太某斧的宿舍,將他殺死;並將其部下引到河邊殺害。趁此機會,平埔族人攻擊了璞石閣的官員,中午時已全面佔領了官府。
另一方面,在公埔以南的平埔族則攻陷了新開園的衙門,繼續往南前進。
而往北推進的平埔族人,當夜露宿紮營在三笠原野,十五日攻擊駐屯水尾的清軍,在馬太鞍附近的原住民知道此事之後,也前來支援,將清軍趕至花蓮港後,在拔子解散軍對而回。
往南推進的平埔族人以勢如破竹之勢向卑南推進,防守的清軍根本沒辦法抵擋,但因後來的援軍相繼而至,所以平埔族只好和他們議和。
七月上旬,平埔族人又再次興兵向花蓮港推進,與清軍隔木瓜溪對峙,但因士氣不振,議論百出,只好退回了六階鼻。就在此時,海岸地區的原住民前來支持,所以他們又趁勢攻向花蓮港,不過,大敗而歸。這次戰役,大庄軍有四十多人戰死。
八月底,清軍有鑑於當時卑南遭受原住民圍攻時,呂家望社原住民最為活躍,所以攻擊該社十多天。此外卑南統領更率領大軍沿途征討至花蓮港。....至此整個事件全部落幕。}(重塑臺灣平埔族圖像,日本時代平埔族資料彙編,葉婉奇翻譯,原民文化1999年版223頁)。
關於這事件導火線的其他說法有;
【臺東州採訪冊】說:{ 大莊客民劉添旺,分防營弁委員雷福海者,徵取各處田畝清丈單費稍嚴急,民番胥怨;又辱其妻之母而忿,遂與其黨杜焉,張少南,陳士貞等煽惑中路群番,戕害雷福海,毀其屍....}。
。文句總覺得很怪,因為劉添旺是被當作匪首的。總懷疑【臺東州採訪冊】在劉添旺三字下有漏了字,比如【因】等字。
而臺灣文獻委員會的【臺灣史】認定起因則是{大莊(在今花蓮縣富里鄉大里村)客民劉添旺,分防營弁委員雷福海者,徵取田畝清丈單費嚴急,民,【番】胥怨;又拘辱平埔族婦女;眾【番】怒;於是叛變。}。
臺灣通史則說:{光緒十四年六月。臺東平埔社番大社以有司暴斂。憤而謀叛。水尾溪南北各社具起。....}。
劉銘傳的幕友,也就是軍中參謀陳衍,字石遺,泉州人。向來被劉銘傳{禮敬有加,事無鉅細,皆賴主張。光緒十三年主持撫署。}。(劉銘傳年譜,胥端甫,劉銘傳專刊13頁)。他則根據劉銘傳的奏議(劉壯肅奏議)說,卑南呂家望社是主犯之一,並且接連不法;並且,除了【粵人】之外,其他大莊的漢人全部被殺戮;同時並沒有說出大莊等平埔族抗爭的導火線,重心是放在呂家望社,強調呂家望社向來強悍與不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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