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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單車兄弟凌晨三點從臺北的大橋頭騎來。做哥哥的說他們三兄弟繼承父業。
在延平北路三段27號擺攤賣羊肉炒與蚵仔煎。
快五十年的老店了。當年臺北橋的大橋頭很繁華,等待叫工的臨時工與出入黑美人酒家的酒客都很多。
從小他們三兄弟下課後就負責洗碗。所以興趣與技藝不知不覺地在習慣中養成。如今兒女們也跟著在洗碗。傍晚五點賣到凌晨一點。孩子是必須勞動的。才會替家人與別人著想。他舉例說,有一位賣吃的朋友,捨不得孩子多花了時間,結果,十七,八歲了要他幫忙就會翻臉。
今年四十歲了。一年半前家人還有太太都愛上了騎單車。只是這趟九份旅程比較硬,就沒讓她來。
整個山谷都是笑聲。他說,阿公年輕的時候從林口鄉搬到九份山下的瑞芳。後手,又搬到了大橋頭。粗作人就是這樣,哪邊有得討生活就哪邊去。所以,瑞芳還有阿姨等親戚住著。雖然是大橋頭出生,算起來也是瑞芳人。
六點三十分了,互道再見,就從悅然亭各自下山了。
早上五點騎車到鼻頭角走古道。雨裡的霧好濃。古道中聞得到臺灣百合的香,可是一路上看不到。下山時,霧散得可以望見基隆山的山麓。已經有賣河豚的大哥大姊守著鼻頭漁港中的⋯⋯那一小方的水中魚籠。魚籠裡有幾十隻在游著。海水自由地波動著,河豚是怎麼想的?寧願偏安網內而不願跳出?那是不高的障礙啊?這我就不知道了。
七點回到了水湳洞。陰陽海的金黃與淡藍的區格並不明顯,可能是九份溪的水勢暴漲的原因吧?我站在公車候車亭裡等雨小下來。窗戶看去,小漁船在港口外,劃出了相反方向的水流波。雨太大了,我今天聽不到魚夫朋友們的歌聲,也沒見到純白的海鳥們盤旋在小漁船的身旁。
七點回到了水湳洞。陰陽海的金黃與淡藍的區格並不明顯,可能是九份溪的水勢暴漲的原因吧?我站在公車候車亭裡等雨小下來。窗戶看去,小漁船在港口外,劃出了相反方向的水流波。雨太大了,我今天聽不到魚夫朋友們的歌聲,也沒見到純白的海鳥們盤旋在小漁船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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